颜如是闻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，因为他发现果子的语气和刚才那句话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。

如果说果子刚才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还和以往有点差别的话，那这一句就完全和果子一般无二了，但正是这种情况让颜如是觉察到了不对。

“你是系统的母智能，你把果子怎么啦？”颜如是脸色阴沉了下去，沉声质问道。
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在发声之前我已经计算了无数遍，自认没有任何破绽。”

果子的声音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机械声音。

“很简单，果子虽然只是个智能，却有人气，而你虽然竭力的模仿果子说话的声音，说话的时候却掩饰不住里面的冰冷。”

颜如是冷冷的回答道，随后继续质问道：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主人你放心，果子他好的很，只是被我限制了说话的能力。”母智能用他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解释道。

“如果你认我这个主人的话，那就把对果子的限制取消。”

听到母智能对自己的称呼，颜如是顿时松了一口气，只要它认自己是系统的主人那就好办了。

“对不起主人，我办不到。”母智能出乎意料的回答道。

“给我一个解释？”颜如是怒声道，他感觉母智能在耍自己。

“因为果子的说话能力之所以被限制完全是他自愿的，他用自己的能力给主人你换了目前主人你还不能使用的功能。”

母智能平静的回答道。

“怎么才能让他复原？”颜如是一听顿时就明白了，他之前的感觉并没有错，果子为了帮他果然付出了代价。

“系统升级或者是主人你牺牲系统的一个功能？”

母智能给出了一个让颜如是头痛无比的答案。系统再升级的话需要五十亿成功值，这显然不是他短时间内能办到的。

另一个条件，牺牲系统的一个功能，这完全是让颜如是割肉啊，这鬼系统功能本就不多，每一个都是颜如是需要的，让他牺牲一个他当然舍不得，不过如果实在是没办法，为了救果子颜如是就算再舍不得他也不会吝啬，但颜如是觉得这个母系统肯定隐藏了什么。

“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和果子做交易？”颜如是忽然问道。

“因为我也想和他一样拥有人类的情绪。”母智能并没有隐瞒。

“所以你就利用自己的能力给果子设了一个局，让他乖乖的和你交易？”颜如是沉着脸质问道。

“我并没有设局，只是碰巧罢了，而且就算没这事，我想限制他的话也很简单。”母智能否认道。

“你是能做到，但必须经过我同意才行是吧？但是你知道我和果子之间的感情，所以你知道我不会同意，所以这个局虽然不是你刻意设下的，中间却绝对少不了你的引导。”

颜如是讽刺的笑了笑，直接把母智能的心思揭露了出来。

母智能沉默，因为颜如是说的很对。

“所以除了你告诉我的那两种办法你肯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？”见母智能沉默，颜如是一脸自信的问道。

“对，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我自愿放弃交易，但是我不想放弃。”母智能坦然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