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 章节七五:凑趣,手艺功夫(2) 首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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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时,却见老鸨子眉梢一耷拉,转又似无穷叹惋道,“只是也有些不巧啊,我们的这个兰烟呢,她今天已经给铁衣府的萧大人给包下场子来了。分身乏术,颇有不便处呀。请公子见谅海涵。

咳哟,其实呀,让妈妈跟你说实话吧。兰烟那傻妮子,她呀,是个卖艺不卖身的。

且这妮子自身脾气又执拗倔强,实际上只不过傻丫头一个,也无非就名头在外传得响罢了,讲真各种舌尖手艺、床上功夫,却还远不如菊叶儿、荷花儿她们几个会诸般凑趣呢。

好了,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。老身这就给公子爷唤菊叶去吧……”

“不要!”貂儿把脸一沉,很不“凑趣”地打断了那老鸨的话头,更毫不留毫厘商量余地地说道:“本大公子除了傅兰烟,谁也不要见!”

“诶呀呀,”那老鸨为难地说叨道:“大公子,你这不成了成心赌气,不是让老身为难了么?你要知道,铁衣府的人,他们平素不但高来高去,还大权在握,能够生杀予夺。

稍微沾惹到了不爽利处,就指不准揽祸上身,惹下了一世不得清场的大麻烦!”

貂儿听她竟隐隐然地,有抬出铁衣府来压制自己挤兑自己的意思,当即冷笑道:“什么麻烦那么厉害,还不得清场都让整出来了?

哼,也不是老子夸口,在本大公子看来,铁衣府的人全不过是一群替人看门、受人嗾唤的狗奴才而已。其中尤其以那个什么萧景文的挫男,更是一条又傻又笨的大蠢狗!”

“啊哟喂?”那老鸨不料貂儿竟如此神气摆谱,诧异之余,当下皮笑肉不动地干哈哈道:“哈哈,紫大公子当真这么权势熏天、炙手可热么?当今天下,可从没听闻哪儿出了个如此显赫了不得的姓紫的达官贵人呀?”

什么达官显贵,貂儿自然一概不知。但她却知道自己的爆脾气可眼看就要发作了。拳头大才是硬道理。就凭这个,可比那虚无缥缈的炙手可热好使。

于是她当即就将双眼一瞪,大发光火道:“我呸!达官贵人算得个什么东西?半点也入不得本大爷的眼。

你这老女人,赶快去给我把傅兰烟给我请过来,万事皆休。要不然,定当叫你好看!

还有,你也顺便叫那萧景文趁早给大爷我滚蛋大吉!倘若敢不识好歹,那等你到时候见识了我的手段,你就知道你大爷还是你大爷。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!”

貂儿使威风耍横完毕,见那老鸨犹自冷着脸庞无动于衷的表情,似乎果然在等着见识自己的厉害之处,便“哼”的一声,腾起一脚,就把旁边一张红木桌子蹬翻在地!

那老鸨怕他动粗胡来,毁坏了自家的器具,心中暗自想道:好吧,天堂有路、地狱无门,这可是你自找死路,须怨不得老身去请了萧大人修理你这块料!

嘿,你小子作死,老身倒乐得作壁上观。到时候就看你怎么死,却不快活死了?!

貂儿见那老鸨终于识趣抽身去了,情知这老货肯定要多生事端。但她自来高傲,凛然无畏。

且也毕竟知道高星浩已绝不会在此处出现,那萧景文,她却还不看在眼下。

所以貂儿当即就大剌剌地跟在了那老鸨后面,正因为百无顾忌,所以反而有恃无恐,敢于托大。却也便连自己此时尚且剧毒在身、不能妄动真气的这一特殊情况也浑然忘记、全没考虑了。

而那老鸨也自恃有铁衣府的萧大人撑腰,对他的跟踪也丝毫不以为意,岂但无畏,反而更行要表现得气粗声壮,兀自在前头把肥硕的腰肢乱扭。

话说那副姿态,果然不俗,确实非凡,也可说当真是“赏心悦目”且“好看至极”呢。蒲城第一风花雪月场、天上人间会的扛大瓢把子的,在气质这方面,果真杠杠地,被拿捏得死死的。

却只见这老鸨一路摇肩摆臀,却终于在一间传出笙乐和粗鲁大笑的房门外站住。但听她先脆声轻咳了一下,然后轻叩门扉,谄媚地说道:“萧大人,老身有事相告,需要骚扰您片刻雅兴,还请不要见怪哟。”

房里尬笑声顿时打住,先前粗鲁大笑的那人不耐烦地呵叱道:“啰嗦什么?有屁快放!”

那老鸨一侧身,掀帘走入,做张做势地敛眉禀告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现在门外有一个狗眼看人低的紫相公,竟敢目中无人、口吐狂言,苦苦威胁老身,让老身过来向传萧大人您传话。”

那萧大人满脸青春痘疹、矮矬精壮,却不正是萧景文还兀是谁?

只见他哼了一哼,说道:“姓紫的?还相公?狗屁!老子不认识!他是谁?要你传的,又是句什么鸟话?”

老鸨听说是个不认识的,当即更拿腔拿调、故作姿态地加压道:“哎呀呀,那话说的,实在太过无礼无耻了,害得老身都不敢转述出来。”

“还有这么夸张?”那萧大人大骂道:“蟆那个哔哔赖赖的,快说!”

见这萧大人果然被自己略施小计就给激怒了,那老鸨心中暗自得意,却越加装出副受气包子状,苦逼兮兮地申告道:“那个紫相公说他自己出身豪门世家,财大气粗,因此不枉他看上了咱们的兰烟。

教萧大人你可识相着点,快把兰烟出让给他,他或者可以考虑放你一马,不给你难堪,饶你个下不为例。

并且还极度气人,兀自装腔作势、手舞足蹈,骂骂咧咧嚷了好多让萧大人你很难堪的话语。更叫人气愤的是,他还特别叫嚣,让你赶紧趁早滚蛋大吉,否则让他给碰见了,定然当面叫你好看!”

“狗子!”那萧景文勃然大怒,跃身而起,将手里个酒杯猛捏得粉碎,愤愤掼在了地上犹自余怒未消。

即便如此,他尚殊不解恨地喝骂道:“他奶奶的个熊,什么鸟相公,哪来的杂种?胆敢如此放肆!畜生,本座这就去捏断了他的喉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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